中国民主促进会浙江省委员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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邵发明:温暖的接触

我加入民进的时间是很迟了,2006年。事实上,在上世纪90年代初,我就与“民进人”有过一段温暖的接触。

上世纪90年代,我还是农村某乡校的一名青年教师,酷爱武术,每天除了上课,课余时间几乎全部用在训练上。某年,学校调入一位中年教师,身材微胖,个子略矮,皮肤黝黑。此老师姓郑,名增富,因为子女户口农转非的需要从琅琊高中调出。

郑老师给我的印象是特和蔼,特耐心,特热情,好帮助人。谁家煤气灶坏了,谁家电灯暗了,谁家自行车掉链子了,只要喊一声,郑老师立马就放下手上的活儿,欣欣然来维修。边干活边聊天,搞得大家跟一家人似的,其乐融融,特别温暖。

一次,琅琊中学几位老师过来玩儿,郑老师喊我去喝茶,他介绍那几位客人时说:“这几位,我们都是民进的。”

“民进党?”这只在电视新闻里看到过,想不到大陆也有,而且还在我身边,我用狐疑的眼光看着大家。

类似的“误会”在我加入民进组织后也多次发生。每一次我都跟郑老师一样,耐心的向“误会”者介绍中国的民主党派,介绍中国民主促进会。

那时我对政治没有兴趣,只知埋头钻研武术,与民进的相遇,也就那么偶然的一瞥,就匆匆错过了。后来,我出了几部武术专著,在武术界有了一点点影响力,就寻思着:“要办一所武术学校!”但怎么办学校,我是一点底儿都没有。

我把想法告诉给郑老师,因为郑老师有丰富的社会经验,而且特别热心肠,我相信他一定能帮上我的忙。

郑老师听了我的诉求,向我表示感谢,感谢我对他的信任,同时让我给他一天时间考虑。第二天,他想出了办法,他说:“办学校必须得当地教育局批准,因此唯一的办法就是找教育局局长。”郑老师建议我,可以给教育局局长写一封信,表达我办武术学校的意愿和初步设想。

在郑老师提议下,我给金华县教育局局长写了一封信。第二个星期,学校门口停了两辆中巴,局长带着整个教育局的人来到我校,观看了我带的学生武术队的表演。当学生表演完拳术、棍术、刀术和我创编的“抗打神功”,拳脚踢打胸腹腰背砰砰作响时,全场响起一片惊叹之声。

然而两个月后,我接到教育局通知,武术学校的创办并没有批给我,而是批给了另一所学校(这就是后来的平阳武校)。

委屈、失落、绝望,齐涌心头。当时我只知道喝闷酒,酩酊大醉,连妻子都无法劝解。妻子没办法,想到我与郑老师关系很好,就请来郑老师。郑老师说,事情还有希望呢:“我们民进也办有一所学校,我明天就请假去城里,向市里的领导问一问。”

听到这话,我“忽”的一下坐起来,吃下两大碗饭。

郑老师这一去,为我带回来一个人:民进市委会办公室主任,任有成老师。

任老师身材很高,微胖,方形白净的脸,一脸的“官相”,颇有威严感。可是他一开口,就漏了馅。他说话时,声音宏亮,带着浓重的外乡口音,一脸笑容,态度和蔼,虽有“官相”却无“官气”,不时发出爽朗的大笑声。任老师说:“我跟郑老师是老朋友了,我们都是民进的。”我们边喝茶边聊天,聊着聊着,渐渐的毫无拘束了。

因为任老师的和蔼热情,自此,我每次有机会去城里办事(那时进一趟城不是那么方便),都会到坐落在广场附近的民进市委会机关办公室去坐坐。

办公室里还有一位老师,每次见到我,总是很热情的打招呼,泡开水,停下正在做的事,与我聊天,夏天的时候还会去门口买一杯冷饮,放在我手中。他身体较瘦,说话慢声细语,两只眼睛爱眯成一条缝,他就是当时的民进市委会秘书长汪骏汪老师。

亲眼看到卢老先生只有一次。那次他询问了我关于创办武术学校的一些情况。他的身材并不高大,说话极和蔼。令人敬佩的是,他听我介绍情况的时候,很是专心,心无旁骛,也很有耐心。

我与“民进人”的接触大约就那么一两年。后来因为别的原因虽然武术学校没有办成,我与“民进人”也只能算“擦肩而过”,“民进人”却给我以良好的体验,留下深刻的印象。无论是同事郑老师,还是市委会任老师、汪老师,还有德高望重的卢老,他们都是和蔼的,耐心的,热情的,温暖的。

2006年,已届中年的我思想渐趋成熟,主动要求加入中国民主促进会。这一年3月,我正式加入民进组织,成为一个“民进人”,我有一种回家的感觉,倍觉温暖、亲切。此后我有幸接触到市委会金剑光老师、吴瑞成副主委,省委会盛昌黎老主委,陈亚岗、穆建平、连建伟、张宝珍副主委,以及高岚、姚礼群处长,刘毅秘书长,他们都有同样的风格:和蔼,耐心,热情,温暖。

这让我惊叹于这个世界:总有那么一群温暖的人,温暖着从他们身边经过的每一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来源:民进金华市委会